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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兩天在 鄭榮崇 的FB上看到這篇文章, 就一直很有感觸.
被關在籠裡是因為自己沒有勇氣出去, 一開始的女人是這樣的, 可望一個穩定安穩的窩, 一個為我遮風擋雨的男人. 慢慢的他覺得你在窩裡呆著, 久了變成正常, 也無須管你, 就算颳風下雨, 你也一樣不會飛走. 而女人?華麗的鳥籠不再有人擋雨, 感冒生病, 也只能自己打理, 變成自己需要去照顧別人, 母性的本能, 只好展翅, 飛翔出去覓食, 自己修補鳥籠, 只為照顧她心愛的人.
當擁有的時候, 總是很容易忘記的來的不易.
再一次次的傷害中, 飛出去又回來, 而期望的溫存?都只是短暫的幻影. 不的不面對的現實, 真的能放手的又有幾人?
關在籠裡的空虛/是嗷嗷待哺的/自己
是文章引起了自己的哀愁?
去了一趟俄羅斯, 雖然有時候會想起你, 可總是短暫. 而當年愛過的人, 卻沒一個出現腦中. 似乎也不以為意.
回來了, 你卻遠行, 反倒是愁得慌, 很想很想你, 雖然明知不可能, 短短的擁有就好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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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詩年代/野在心中 by 鄭榮崇
女性做什麼,普遍而言,都比男性認真,而且執著。但對「名」一項,大多數卻不「熱中」,往往採取「一笑置之」的態度,放任男人在其中為所欲為。
比如明明我在社區大學教的生活寫作班以女性占絕對多數,有時也出現寫得很好的作品,就鼓勵她們去投稿或參加文學獎,卻沒人「理」我,只丟一句:「大家看看就好。」她們講的「大家」就是二十人上下。
這些「娘子軍」跟得久的,多則十二年,少則兩三年。什麼年紀都有,聚在一起,話永遠說不完,上課了,還在牆角或走廊嘰嘰或喳喳。上課若主題對了味,就爭相發言,這個說完換那個說,一節課把我「晾」在那兒,擋都擋不住,最後又有說辭:「老師,你的鐘點費該拿出來請客吧。」
她們是「野在心中」的一群,天性中有若干老莊和若干聖母,時代越前進,她們越來越看清男人的「可有可無」。比如前年參觀過新竹玻璃藝術節,其中一件叫〈掙〉的作品引起大夥兒的注意,林玉芬回來即寫道:
⋯⋯
一.當年的那一隻金絲雀,已不再小鳥依人。/在他決定放開時,才赫然發現,她早已能自由出入,那籠——只不過是纏繞在她腰際上的妝飾。
二.當男人發現/無力關住女人時/才會承認/關在籠裡的空虛/是嗷嗷待哺的/自己
那件玻璃藝術品的形象迄今已淡忘,而林氏此詩卻道出過去男性對女性可怕如鐵籠的制約已縮小如「她腰際上的妝飾」。而女人自信十足時,卻是男人空虛的開始。
女性做什麼,普遍而言,都比男性認真,而且執著。但對「名」一項,大多數卻不「熱中」,往往採取「一笑置之」的態度,放任男人在其中為所欲為。
比如明明我在社區大學教的生活寫作班以女性占絕對多數,有時也出現寫得很好的作品,就鼓勵她們去投稿或參加文學獎,卻沒人「理」我,只丟一句:「大家看看就好。」她們講的「大家」就是二十人上下。
這些「娘子軍」跟得久的,多則十二年,少則兩三年。什麼年紀都有,聚在一起,話永遠說不完,上課了,還在牆角或走廊嘰嘰或喳喳。上課若主題對了味,就爭相發言,這個說完換那個說,一節課把我「晾」在那兒,擋都擋不住,最後又有說辭:「老師,你的鐘點費該拿出來請客吧。」
她們是「野在心中」的一群,天性中有若干老莊和若干聖母,時代越前進,她們越來越看清男人的「可有可無」。比如前年參觀過新竹玻璃藝術節,其中一件叫〈掙〉的作品引起大夥兒的注意,林玉芬回來即寫道:
⋯⋯
一.當年的那一隻金絲雀,已不再小鳥依人。/在他決定放開時,才赫然發現,她早已能自由出入,那籠——只不過是纏繞在她腰際上的妝飾。
二.當男人發現/無力關住女人時/才會承認/關在籠裡的空虛/是嗷嗷待哺的/自己
那件玻璃藝術品的形象迄今已淡忘,而林氏此詩卻道出過去男性對女性可怕如鐵籠的制約已縮小如「她腰際上的妝飾」。而女人自信十足時,卻是男人空虛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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